“送给你们?”
许诺言一听,都要气笑了,“这里一盒子珠宝,加起来大概有七八百万,你们萧家是做了什么功德事,是救了江浸月全家的命还是对她有多好?她会傻了吧唧的把这些东西送给你们。”
黄菊香见说不过她。
立刻就跳起来,指着许诺言大骂道,“这是我们萧家的事,不用你管。”
“你们抢了浸月的东西,就该我管。”
许诺言可是丝毫不会怕她,一边说还继续把手使劲往下压了压。
顿时,就把萧秀婷压出了杀猪叫。
“许诺言,你这个疯子,你给我松手,松手!”
萧秀婷疼的差点要满地打滚,不断的用另一只手拨弄着许诺言,“你这个疯子,给我放手。”
许诺言冷冷的看着她。
一双美丽的眸子,全是杀气腾腾的冷意。
“反正你这只手也不干净,我看,干脆别要了。”
“你,你敢!妈,妈,快救我。”
萧秀婷听到这里,顿时就慌了。
整个人差点吓尿了裤子。
因为她知道许诺言,这个女人,恶名在外。
她说要把自己的手压断。
就真的会把自己的手给压断。
“妈,救我啊,你快救救我啊,许诺言,你撒手。”
萧秀婷此刻,又疼又怕。
鼻涕眼泪糊了满脸,看起来又狼狈又可怜。
“许诺言,你这个野蛮的杂种,放开我女儿。”
眼看着萧秀婷的手被夹得都要肿成猪蹄了,黄菊香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江浸月呢,那个该死的小jr,还不赶紧给我滚下来,看看她交的都是些什么狐朋狗友,这个该死的东西,我要让竟成休了她。”
“江浸月,江浸月,你给我滚下来。”
此刻的黄菊香,也不管什么豪门世家的体面了。
一边扶着萧秀婷,一边扯着嗓子大喊,“江浸月,你给我滚下来,贱东西,你自己把东西送给我们,转眼就把你的狐朋狗友叫到家里来闹事,你是不是不想让我们萧家好过。”
哼!
真是贼喊捉贼。
许诺言听到黄菊香如此厚颜无耻的发言。
怒火中烧,若不是她还要压着萧秀婷给她点教训。
只怕早就一个大耳刮子打过去了。
“江浸月,你还不赶紧滚下来。”
黄菊香扯着嗓子喊,就差把嗓子喊破了。
几个人闹出来的动静。
终于传到了楼上,江浸月忍不住,推开门下楼。
“你终于舍得下来了。”
看到江浸月出现,黄菊香满肚子的怨气顿时就像是找到了发泄对象,不断的叫骂着,“你看看你交的都是什么狐朋狗友,居然敢来我们萧家闹事,你是不是就是想让我们家宅不宁。”
江浸月这才发现,楼下闹事的人,居然是许诺言。
顿时瞪大了眼睛,“诺言,你这是在做什么。”
“做什么,你看不出来么。”
黄菊香见她居然装傻,立刻就来了火气。
直接冲上去,三两步的走到楼梯旁,扯着江浸月的头发就把人撕吧了过来。
“你给我好生看看,你的好朋友做的事,要是秀婷的手指头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直接活剐了你。”
“啊!妈,你放开我,你先放开。”
江浸月刚下楼,还没明白什么事儿呢。
就被黄菊香狠狠的薅住了头发。
一瞬间,疼的她眼泪都流出来了。
“有什么事,好好说。”
江浸月疼的眼睛都睁不开,扭着身子,想把头发从黄菊香的手里解救出来。
“老虎婆,你放开浸月。”
见江浸月被人抓住了头发厮打,许诺言再也忍不住。
冲上去帮忙,抓着黄菊香的胳膊,就把人推倒了一边。
“真是个老不死的,你在家,就是这么欺负儿媳妇的嘛。”
一想到,这几年好友过的就是这样的日子。
许诺言真是替江浸月不值。
而萧秀婷见状,则是忙不迭的把自己的手指从珠宝盒子里拿了出来。
一看,五根手指头都肿成了胡萝卜。
稍微动一下都疼。
“妈,妈,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萧秀婷举着手,来到了黄菊香的面前,呼天抢地,“该死的江浸月,你心思怎么能这么恶毒,要是我的手断了,我饶不了你。”
“你少怪浸月,一人做事一人当,你的手就是被我压断的。”
许诺言站在江浸月面前,冷眼望过去,“我只恨我手里没锤子。”
要不然,必然一锤子把萧秀婷的手砸断。
“你算是什么东西,敢来我家撒野。”
黄菊香简直要被气炸了,指着江浸月说道,“江浸月,今天这事,你要是不给我和秀婷一个交代,我就让竟成彻底休了你。”
“真是不要脸!”
许诺言听了,又是气不打一处来。
恨不得扑上去,直接杀他个人仰马翻。
“诺言,不要!”
江浸月拉住她,低声道,“不要冲动。”
“浸月!”
许诺言不明白,“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要忍下去?这些珠宝,真的是你给他们的?”
“没错,这些珠宝就是江浸月自愿拿出来的。”
楼下的动静。
终于把萧竟成和满函馨给惊动了。
两人手拉着手,从房间里出来。
萧竟成的衬衣扣子都没扣好,脖子上更是布满了口红的印子。
至于满函馨,也是衣衫发型皆凌乱。
一看就知道两人只见发生了什么。
“浸月,这……他,他们。”
许诺言看到这两人一起出现的情形,都惊呆了。
再加上萧竟成那满脖子的痕迹,和满函馨躲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的模样。
震惊之余,终于明白了什么。
难怪萧竟成会突然认什么义妹。
她当时还觉得奇怪。
现在,终于想明白了。
萧竟成所谓的义妹,不过是个不要脸的小三。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许诺言转头,难以置信的看着江浸月,“你知道,还能忍?”
“我没办法。”江浸月闭了闭眼睛。
红唇勾起,满是惨淡的笑容,“他拿爷爷的病情威胁我。”
许诺言皱起了眉头。
眼前立刻就浮起了水雾。
“浸月,你受委屈了,你怎么能受这样的委屈呢。”
没有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也没有讽刺挖苦。
面对江浸月,许诺言心疼的直掉眼泪,“你一定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