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芊柔气得浑身发抖,这百花她怎么敢的!
永儿道:“姨娘你到底才是将军的心尖人,我看他们都是满口胡话罢了,将军喜欢的可是姨娘你,同夫人和那个人有什么关系。”
联想到顾铮已经好久没有见到,柳芊柔顿时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永儿当即皱眉道:“姨娘,您、您怎么了?”
注意到身后的柳芊柔,百花回眸浅笑。
“将军最近日日夜夜操劳,我真担心,他的身上。”
永儿冷哼一声:“我看将军就是为了不想看见她罢了。”
柳芊柔回过神,目光突然就很不一样了。
她冷笑一声。
第二天,柳芊柔养足了精神,和永儿说:“去告诉将军,我要见他。你让她最好过来一趟。”
柳芊柔今天的表情太奇怪了,好像要和人同归于尽一样 。
永儿的心底犯怵,只好去 了。
“表姑娘疯癫了似的,那眼神奴婢都不认得是她了。”
顾铮不耐烦地说:“不用管她。这种小事,以后不要再来传我了。”
“她若是闲的厉害,去找其他人,莫要烦我。”顾铮神情愠怒。
永儿卑微地说“是”。
她回去之后,刚推开门,柳芊柔就问:“将军什么时候过来?”
永儿道:“将军他忙。”
柳芊柔咬了咬唇:“头不肯来是不是?”
永儿问说:“姨娘,您到底要和将军说什么事?您告诉奴婢,奴婢直接去替您说了。”
柳芊柔强忍住心底的委屈,还是不肯告诉永儿。
因为,她怀孕。
顾铮最近冷落她,不仅是有了姨娘,他的心思也分给了苏韵。
她还要多久才可以见到顾铮,眼下顾铮生气自己先前的所作所为。
她想要解释,她不能在继续这样下去。
柳芊柔道:“该怎么办……”
她一直在曦文居等着,顾铮对自己的感情也显然不同于先前。
府中不仅仅有苏韵,还有百花,如今百花怀着孕。
若是以后当真生出男孩。
顾铮他心里……心里……还有她吗?
她都不敢深想下去。
永儿慌慌张张地问:“姨娘,你、你在和谁说话?你在说什么?”,她自然是害怕柳芊柔,柳芊柔阴晴不定,她也不知下一秒会发生些什么。
柳芊柔忽然又正常了,拉着永儿的手说:“永儿我现在只有你了,你一定要帮我,好不好?”
永儿抿了抿唇:“姨娘你说就好了。”
柳芊柔在她耳畔说了些话,永儿瞪大了眼睛。
临文居
百花找柳芊柔坦白:“夫人,妾身见到曦文居那位,不过是假装说了些话,这人就上当了。”
“说的什么?”
百花一五一十都说了。
苏韵听得心惊。
这次百花怕是真的踩到柳芊柔的痛脚了。
百花问:“夫人,妾身说错了什么吗?”她很自信地说:“我瞧着那位的表情已经不自然了,我便收起话离开,况且将军现已经看清这女人的真实面目。”
苏韵不置可否,叮嘱百花:“再别去招惹她。”
柳芊柔要生事端了,谁沾上谁倒霉。
“夫人,知道了。”百花自知这般做法不太好。
溪柳满脸喜色:“老夫人请夫人过去一下 ”
“知道了。”
苏韵换了身衣服去见周氏。
“走吧。”苏韵道。
到了周氏这里,苏韵关心道:“母亲。”
这时,苏韵瞧见一旁的顾苑,眼睛里挂着泪珠,很是委屈的模样。
“不知道小姑子怎了?哭的这般伤心。”苏韵关怀道。
周氏叹道:“她屋内的东西被人动了好多,这几日回府才慢慢的发现。”
“苏韵,你可知苑儿屋内的东西是被谁拿走的吗?”
苏韵摇了摇头,“抱歉母亲,对于此,我并不知情。”
周氏蹙起眉头,好端端的东西不见,去查不到是谁搬走的。
奇了怪了。
“母亲这件事情,或许将军会知道。”
“铮儿能知道什么事情?”
苏韵说:“前些月,媳妇发现自己的嫁妆被其他人动用了,先前并不知情,是将军一个人瞒着全府将我嫁妆里边带着的家具,拿去给了当时无名无分的柳姨娘,或许母亲你可以去问将军,这件事情或许他知情。”
周氏顿时怒道:“你说什么!”
顾苑更加气了,她委屈的看向周氏:“母亲,你也太偏向大哥了吧,大哥在家中为所欲为,就连他的妾室都欺负到我头上,你要我该怎么办才好!”
“晦气的小蹄子,一进咱们家,就把府里搅得鸡飞狗跳。”周氏骂道。
周氏敛起神色,安抚着顾苑:“娘亲不是这个意思,你和大哥都是娘亲的孩子,娘亲谁都爱,你等着,为娘替你要回你的那些东西。”
苏韵当然要推辞一下:“母亲,这毕竟是将军……”
“我倒是要看看,这柳芊柔究竟有什么本事,能哄的铮儿眼睛都快瞎了。”
“你退下吧,这件事情我处理就好了。”
苏韵轻轻松松地走了。
“娘亲你一定要为我做主,你说不知道,我屋内何等简陋,不知道还以为是嫂嫂办事不力没能给我布置好,可谁知,那柳芊柔会如此恶心,她竟然……”
“有为娘在,我会好好整治这个女人的。”
说罢,周氏立刻就派人去柳芊柔房间抢夺回顾苑的东西。
看着浩浩荡荡的仆人,柳芊柔都傻眼了,拦下婆子问:“这、这些是什么?”
婆子说:“还能是什么?给姨娘用的家具啊。”
永儿也愣了,这……从哪里翻出来的?
柳芊柔指着发黄的地方,说:“这里已经掉漆了。”
“哎哟,掉漆了补了就是了。姨娘小声些,你拿大小姐东西的时候可没有想到这里?大小姐可是老夫人手上的宝贝,你偷东西,竟然偷到大小姐手上。”
“顾苑,我可没有偷她的东西。”柳芊柔一口否决。
来搬东西的婆子们,纷纷相视而笑。
“姨娘最好的如此。”说着,婆子的目光落在屋内的桌子上。
“我服侍大小姐服侍了快十年,这张桌子我打死都不会记错的。”
“再加上,先前姨娘不就是偷了夫人的嫁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