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强在亲身体验之后,终于深切的体会到了什么叫比千刀万剐还要剧烈的痛苦。
不死长生功扉页上那些留言注释,除了几个老六之外,其他人的话没有一句虚言。
那他娘的都是深切痛苦之后,发自肺腑的话。
虽然秦文君想的那个办法确实有一点的效果,但只是一点的效果,当疼痛犹如狂风巨浪般袭来的时候,程强都忍不住想发狂。
磕磕绊绊,无比艰难的让功法运行了两个小周天之后,程强放弃了。
他的意志还能再坚持一会儿,可他的身体撑不住了。
再继续下去,程强感觉自己会昏厥,不得已他只好暂时放弃。
右手剧烈的颤抖着,程强从兜里摸索出一颗回春丹扔进了嘴里。
虽然他停下了功法的运行,但疼痛的余味还在身体里回荡,那种感觉令他有些崩溃。
裙子掀起在腰间,露出两条白皙大长腿的荆颜,见状连忙挪到了程强的身边,伸手捏住了程强的手腕,“夫君,感觉如何?”
“感觉……我好像死了千万遍,现在正在被人拿刀刮骨头。”程强大口的喘着粗气,有气无力的说道,“这功法是真他娘的牛比,它要是不强大,都对不起我经受的这些痛苦。”
“夫君,若是实在不行,就没必要硬撑了,这门功法的难度本身就接近于顶了天了。”荆颜一脸心疼的说道,看着程强这个样子,比她自己经受这些痛苦还要难受。
程强摆了摆手,“没事,只要不死,我觉得我还能扛一扛。”
“你就非要成为那绝顶的存在啊?扛不住就真别硬撑着。”秦文君也说道。
程强抬起哗啦啦抖着的右手抓住秦文君那挺翘白嫩的胸峦,重重搓揉了两把,“我不是非常成为那绝顶的强者,但是既然已经走上了这条路,就应该成为更强。修真界残酷异常,没有实力我可就没有办法保护你们,万一来几个王八蛋要抢你们,我如果实力不济,可能只能干看着。”
“话是有道理的,可你这样子看着是真难受。”秦文君轻轻嘤咛了一声说道。
程强这手抖得让她那里都有些难受,但她只是低低嘤咛了一声,悄悄忍了下来。
“没事,没事,我歇会儿。”程强松开手,重重倒在了石床上。
仅仅只是两个小周天啊,给他的感觉简直就像是在地府和人间反反复复横跳了无数遍。
“让夫君歇会儿吧,我们先出去。”荆颜用手帕擦了擦程强脸上的汗水,轻声说道。
秦文君点了点头,将衣服拉了下来遮住了那弹性十足的一对儿饱满。
荆颜也整理好了衣服,两人一前一后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
过于疲惫的程强,已经睡着了。
他自修行以来,从来就没有这么疲惫过。
……
一辆黑色的商务轿车悄然驶进了这座最近稍微有些热闹的小山村。
车子在广场上停好,从上面下来了三名衣着休闲,看起来有些精干的年轻人。
他们打量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其中一人说道:“这地方的风水倒是不错,挺舒服的。”
“舒服什么呀,穷山恶水罢了,乡村里能有什么好的。”一个戴着墨镜的年轻人说道。
“华少爷果然不愧是少爷,你出来的时候金汤匙带了吗?”那人讥笑道,“我踏马说的是景和风水,你跟我扯什么乡村不乡村的。你住的地儿再奢华,周围那也是山山水水组成的,还穷山恶水。”
墨镜青年眉头一皱,“李玉萌你个死娘炮不要太过分了啊,我只是随便说一句罢了。你这王八蛋干嘛上升到人格侮辱?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劳资不但带了金汤匙,还带了金筷子,金碗,以及我那最爱的金酒杯。”
头发不长不短,看起来也难辨雌雄的李玉萌冷哼了一声,“天天吃金喝金的,你这小王八蛋,小心重金属超标啊!”
“劳资是修士,你当我怕那玩意啊?”墨镜青年挑了挑眉头,不屑说道。
另外一名背着双肩包,戴着渔夫帽的年轻人挤到了两人中间,“我说你们两个都吵了一路了,真就不累吗?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想办法找个地方住下来?这天可就快黑了。”
“等会儿先了解了解,我们去县城住,或者直接睡车里,这穷旮旯地方哪有地方给你住?”墨镜青年说道,“我们先周围走走,看看那小王八蛋住在什么地方,趁天黑离开。或者……直接找机会弄死那小王八蛋。”
“华良俊,不要乱来。”那难辨雌雄的李玉萌用手指挑了一下遮在额前的头发,严肃说道,“有消息说,那位地宫之主已经从九真宫下山了,那老娘们的实力据说非常恐怖,我们三人跟人家对上,恐怕只有死路一条,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死娘炮就是怂。”戴着墨镜的华良俊鄙夷说道,但话锋一转,他自己也说道,“不过确实应该小心一点,那娘们在北五十铺村差点杀疯了,和那几位大佬相比,我们……确实是有些菜。”
戴着渔夫帽的年轻人说道:“走吧,我们先看看,打听打听。”
“只是,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这个村好像格外的热闹,这咋回事?”
“也许是有人办婚事什么的吧。”李玉萌说道,“现在农村人办事都兴排场,人多一点,车多一点也不奇怪。”
华良俊眼角轻挑,讥笑说道:“你家办婚事这么多车这么多人啊?你往前面瞅瞅,那他娘都能用乌央乌央来形容了,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这个村,肯定是出什么网络事件了,某个人或者某个东西出名了,现在这帮鸟事不干的人就喜欢凑这热闹。”
“华少爷这话在理。”渔夫帽年轻人说道,“我看着也像。”
“哼……”李玉萌忽然嘴角一拧,夹着嗓子不悦的嘤咛了一声。
“嘶,哎呀,我日泥大爷。”华良俊搓着胳膊怒骂道,“李玉萌你个死娘炮你要是再给我发这声音,小心我弄死你啊。你踏马的,到底哪儿有毛病啊?哼……踏马我还学不来。”
“哼……”李玉萌夹着嗓子,翻了个白眼,“我生来就这样,你管我啊!”
“哎呀卧槽,你爹当年怎么没把你弄下水道里去!”华良俊怒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