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凶她干什么?”
“是我让她……们过来的。”
江橙在这时开了口。
傅时宴皱眉:“你跟莫二小姐的恩怨关她什么事?”
江橙作出委屈状:
“瞧你这话说的,又不是我逼她掺和进来的。莫大小姐着急救自己的妹妹,求到了她,她是被迫掺和了进来。”
傅时宴:“你想怎么解决?”
江橙在这时单手支起下巴,作出思考状。
她若有所思了几秒,对傅时宴道:
“这是我跟莫家的私人恩怨,我不想假手于人。”顿了顿,“要不,你带着你的假妹妹先回去?”
傅时宴:“你的脚,今天自己能行?”
江橙抿唇轻笑道:“只是扭伤又没骨折,何况有佣人在,你不用那么紧张。”
傅时宴嗯了一声,然后就冷着脸朝锦蜜走过去,“走了。”
锦蜜在傅时宴面前一直是没有话语权的。
他说什么,那便是什么。
她抬脚跟在她的身后。
男人步伐很大,她即便是小跑也跟不上。
等她气喘吁吁追到华侨城的停车坪时,倚靠着车门的傅时宴已经抽完了半根烟。
青烟缭绕里,他容颜晦暗难明。
他身上气压极低,令锦蜜整个人都变得怯怯的了。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我……其实可以自己打车回去。不用你送。”
隔着一层青烟,傅时宴目光瞥了她一眼,“躲那么远干什么?”
锦蜜咬唇,抬起头来时,一双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你太凶了。”
“怕我?”
“我是能吃了你,还是能打你?”
傅时宴掸了掸烟灰,看着她一副受气包的样子,心情莫名轻快了几分。
“你虽然不会打我,但你会骂我凶我,我怕!”
傅时宴笑出了声。
他掐灭烟头,对她招手,“过来,我今天不凶你也不骂你。”
锦蜜一脸的不可置信,“你真的不凶我也……不骂我吗?”
傅时宴咬了下后牙槽:“你再跟我叽叽哇哇又别别扭扭,我就要凶你骂你了!”
这话一出,锦蜜往他身前走近了几步,目光可怜兮兮的望着他,“我不是故意要掺和莫鸢和江小姐之间的事情的,实在是无法拒绝莫鸢,所以……”
傅时宴:“你紧张什么,我又没有怪你。我押着莫小二姐的人不放,她又联系不上我,你是突破口,她找你,正常。”
锦蜜一听这话,整个人刚要松口气时,傅时宴下一句话就朝她砸了过来,“但……”
她紧张的整个人都不禁绷了起来,“但是什么?”
傅时宴见她受惊不已的模样,眉头皱了起来,“但是你不应该这么怕我。”
他声音突然变得柔软起来,带着一层蛊惑人心的口吻,“我究竟待你如何,你心里应该有数。”
是了。
除了不爱她,在生活以及物质上,他的确方方面面都安排的周到妥帖。
“是下了晚自习后就直接过来的?”傅时宴撇了眼她身后背着的书包,“吃晚饭了没有?”
锦蜜:“学校有食堂,晚自习前吃了。”
傅时宴直起身体,打开车门,“那就再去吃点夜宵。”不容拒绝的口吻,“你太瘦了!”
锦蜜乖巧的哦了一声,然后就坐进了车里。
本以为男人会带她去外面吃夜宵,没想到男人直接驱车带她回了城南别墅亲自下了厨。
锦蜜受宠若惊。
她看着男人在厨房里忙活的身影,也跟着进去,“我……给你打下手?”
“去把高等数学拿出来复习,回头不会的问我。”
锦蜜觉得他今天出奇的温和,实在是没忍住,便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今天怎么那么好?”
傅时宴将灶台上的火拧小了几分,“你不是说我凶?稍微给你点好脸色,你还不习惯了?”
锦蜜抿唇,“是……有一点不习惯。”
傅时宴看着她巴掌大的一张小脸,行动快于大脑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他俯首逼近,高挺的鼻梁近乎蹭到了她的鼻尖。
因为这个举动,使得两人呼吸近乎交融在了一起,无形中气温节节攀升,暧昧非凡。
锦蜜下意识的向后退了退,但男人另一只手很快就扣住她的腰肢将她给狠狠带到了胸前。
如此,她整个人都近乎贴在了他硬挺的胸膛里。
她错愕而又惊慌的抬起头时,就撞上男人那双浓稠而又深邃的眼眸。
当她在他的眼底看到一团比火还要浓烈的情欲时,整个头皮都不禁麻了起来。
“傅时宴……”她声音有些急促,“我们……这样不合适。”
傅时宴掐着她的腰肢将她抱坐在琉璃梳洗台上,凤眸浓烈的看着她,
“我让你去复习高等数学,回头不会的问我。你偏偏要在我的面前晃荡勾引我,你是不是对自己的美色一点认知力都没有?”
锦蜜觉得自己冤枉。
她什么时候勾引他了?
她回来后,就只是脱了外套,里面穿的是日常居家服,还是高领毛衣……
“我……哪有勾引你?”
她话都没说完,男人就在她腰上狠狠掐了一把,疼的她整个人都发出了破碎的音调,“啊—好疼—”
傅时宴:“穿的这么紧的毛衣,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上围至少有D杯吗?掐你一下,就叫成这样,还说不是勾引?”
锦蜜试图将他推开,“我……我现在就去复习数学……”
“晚了。”
锦蜜瞪大了眼睛。
她想从洗漱台上跳下来,但男人就挡在她的正前方,且置身于她的腿间,她根本逃无可逃。
锦蜜急的眼圈都发红,“傅时宴,我们……既然已经断了那种不干净的关系,就不应该再捡起来……而且,而且……”
锦蜜急的大口喘气,使得整个挺拔的胸口都荡出诱人的弧度。
“而且,你跟燕琉璃婚期将近,我不想成为众矢之的,顶着小三或者是情妇的头衔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她话都没说完,男人就亲吻在她的耳边,咬住她脖颈最软的一块肉,声音低沉而又沙哑,“我跟燕琉璃的婚事成不了。”
伴随男人热切又滚烫的吻,锦蜜整个血液在这一刻沸腾起来,她声音在男人的热吻之下因难耐而发抖,“成不了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要娶她……吗?”
男人在这时含住了她的唇,炙热的吻,使得她窒息在他深邃又热烈的欲望之火里了。
“本来就没有打算要真的娶她,不过是一场交易罢了。”
“而你这俱身子,又总令人念念不忘,思来想去,还是占为己有的好,省得被别的野男人染指。”
锦蜜被吻的心慌意乱,眼圈泛起一层潮湿的红。
她撇开头在得以喘息时,望着他,也看着他藏于布料之下那昂藏的一幕,嗓子沙哑又委屈的说,“可是,你能给我傅太太之位吗?”
她要的从来都不是露水姻缘,是是体面的身份,也是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