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心不安的发抖。

她大脑高速运转,转身朝房间内的锦蜜看过去。

她视线不由自主就落在了锦蜜的脖颈上。

她记得,锦蜜一个月前出狱时,姥姥在皇觉寺给锦蜜求了个平安扣吊坠。

锦蜜对此十分真视,对老太太当时就表态说除非她噶了,否则就戴一辈子。

而现在,锦蜜的脖颈明显光秃秃的。

思及此,锦心便说:“我……的平安扣不见了,一直都没有找到,是在你那吗?”

话落,手机听筒里就传来男人淡淡的声音,“你准备一下,明天我去接你定制婚戒。”

此话一出,锦心整个心脏都狠狠悸了一下。

一想到自己就要顶替锦蜜嫁给权势遮天的傅时宴,而锦蜜却要嫁给夏兴国那个老男人,锦心就喜不自禁。

当然,她不能表现出来。

“明天吗?”

她得矜持,否则会掉价。

重要的是,她得向傅时宴传递锦蜜要嫁给老男人的信息,

“明天夏家那边会来人接蜜儿过门,是蜜儿大喜日,我怕忙不开。”

果然,男人对此没有任何的兴趣,“那等你有空,给我打电话。”

锦心声音甜蜜,“好。”

跟傅时宴结束通话后,锦心就走到正在用电吹风吹头发的锦蜜面前,“蜜儿,姥姥送给你的平安扣,怎么不见你戴了?”

提到这个,锦蜜就生气。

她啪嗒一下将吹风机关掉,然后对锦心说:“应该是被那晚的男人给偷走了。”

锦心:“你确定,平安扣吊坠是那晚丢的?”

锦蜜肯定:“当然。那晚我被妈下药前,我还戴着它呢。结果第二天,就不见了。肯定是被那个不要脸的鸭子给拿走了。”

锦心在这时捂住她的嘴,“蜜儿,这件事你以后千万别在提了,小心被爸听到。”

顿了顿,“我有朋友在白云大酒店上班,要不我帮你找找看?看看能不能把平安扣吊坠给找回来?”

锦蜜五岁就被送去乡下姥姥家了,她在十八岁以前都是跟姥姥生活在一起的。

姥姥是锦蜜最重要的人。

何况,这个平安扣吊坠是姥姥拖着病重的身体在皇觉寺跪了一天特地给她求的。

所以,锦蜜十分在意。

思及此,锦蜜就掀眸朝锦心深看了一眼,“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关心我,你突然这么好,是不是动机不纯?”

锦心生怕被锦蜜看出破绽,她在这时板起脸色,“好心当成驴肝肺,不领情算了。”

说完,锦心就要走,锦蜜见状,忙叫住她:“平安扣吊坠对我很重要,你要是能帮我找回来,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锦心:“我是你姐姐,你干嘛跟我客气。”

锦心走后,锦蜜盘腿坐在地毯上对着飘窗发呆。

她觉得锦心今晚很不正常。

像是要刻意讨好她?

可,她为什么要讨好她呢?

以前,锦心因为有她这样的妹妹而感到不耻,出去姐妹聚会从来不带她,更不会主动找她说话,更别提对她表达善意了。

这次……

有鬼!

难道,她真的担心她抢她的男人?

可是,以锦家的条件,她不可能攀上京城的傅家啊?

她怎么就被那个权少给看上了呢?

锦蜜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不想爬上床睡觉去了。

这一晚,她做个了春梦。

梦里有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压着她激吻,唇舌缠绕间,他将她一侵到底。

那种被点了欲火,很快又被满足的感觉,让她无比沉溺。

然而就在她要攀上顶峰时,梦里的男人突然抬起头来露出一爽无比冷艳的眼眸,那眼睛……竟然跟大姐的男人一模一样。

锦蜜在梦里吓坏了,她竟然跟大姐的男人滚在了一起。

她在梦里想要尖叫,但却被男人更深的占有。

是春梦,但对锦蜜来说也是个噩梦。

锦蜜天不亮就被惊醒了。

一身汗透,身上也是黏糊糊的。

锦蜜冲完澡,坐在飘窗上对着黎明发呆。

等天一亮,夏家就会来人接她。

如果她乖乖就范,夏兴国那个老色胚一定会想发设法的强暴她,而她现在腹中已经有了小生命,她不能认命。

思及此,锦蜜翻窗逃了。

她先去了一趟养老院把姥姥给接了出来并安顿好,等做完这一切后,她才接通扬佩芬的夺命连环Call。

“锦蜜,我不管你现在人在哪,半小时内我要见到你的人。”

扬佩芬怒火中烧。

夏家还有不到一小时,来接锦蜜的车就到了。

丈夫已经拿了华兴银行两个亿的贷款,如果交不出锦蜜的人,夏兴国一定会跟丈夫翻脸。

扬佩芬决不允许这件事发生。

“夏董已经在来接你的路上了,你躲不掉的。”

扬佩芬威胁:“你不要觉得你逃出去就真的能逃出我的五指山。我在你姥姥的身上装了了定位追踪器,家里的保镖已经找到了她。”

顿了顿,“还有,你的银行卡包括你大姐给你的那张银行卡,我已经让银行那边冻结了。所以,是你自己回来,还是我派人抓你回来?”

此时的锦蜜就在银行的取款机面前,她的银行卡果然被冻结了。

想到姥姥,锦蜜妥协了,“不要动姥姥,我回去就是。”

听她这么说,扬佩芬这才算满意,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一定不会亏待你姥姥。”顿了顿,“但,你若是不听话,我会把她藏起来让你再也见不到。”

锦蜜打车回到锦家别墅是在这半小时后。

那时,夏家来接她的车已经到了,是夏兴国亲自来接她的。

锦蜜刚从车上下来,夏兴国就伸出一双油腻的爪子过来抱她的腰,

“蜜儿,今天是个黄道吉日,快跟我上车,别耽误我们去民政局办手续。”

夏兴国年过五十,长得肥头大耳,身上还有一股狐臭。

何况他的手还不老实,在握上锦蜜腰肢的下一瞬就在她屁股上狠狠抓了一把。

锦蜜下意识的就给了他一耳光。

因为这一巴掌,夏兴国怒火中烧。

他近乎在下一瞬,就朝锦蜜怒扇过去,

“马德?老子给你脸了是吧?要不是看你长得骚还有点姿色,老子能看上你这种坐过大牢的贱货?

全城谁不知道你十八岁就不是处了?你下面都被搞烂了吧?跟老子装什么装?赶紧跟老子上车,回头看老子怎么在床上收拾你。”

说话间,就给自己的两个属下使眼色。

眼看锦蜜就要被强行抓上车时,傅时宴从一辆黑色古斯特车上走了下来。

锦蜜见状,一把推开绑着她的人,拔腿就朝他跑过去。

她声音颤抖,“求求你,你能不能帮帮我?我不是自愿的,他要强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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