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妤摆手:“这有什么,思路打开,把会这不传之秘的人给买下来不就好了?”
江起:……
江起一时无言,最后看着温妤,吐出一句:“公主大气。”
温妤哼笑一声,又问道:“所以为了追那个易容之人,禁军都出动了?”
江起思忖一番道:“公主,此乃机密。”
温妤:……
温妤微微一笑,既然是机密,怎么还把前半截说给她听了,她是草包,哪能听什么机密。
于是不再多问。
不知不觉间,三人已经一路行至临安街口,江起将温妤送上马车,自己在下面步行护送。
坐上马车的温妤伸了个懒腰,马上弄了杯热茶喝上了。
突然,她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事,于是碰了碰流春:“我感觉我好像忘了什么事,但是想不起来了……”
流春捂嘴偷笑:“公主,有没有一种可能,越公子被您遗忘了?”
温妤:……
她一拍大腿,“对啊,他人呢?”
流春道:“越公子被大理寺的捕快从另一边街口疏散走了,他一直眼巴巴地看着您呢,可是您一次头也没回过。”
温妤:……
“啊……啊?是这样吗?这……这多不好意思。”
温妤尴尬地眨眨眼,“你怎么不提醒一下我呢?”
流春俏皮道:“奴婢这不是看您和寺卿大人聊的投机吗,就没出声了,毕竟不好让越公子出现在寺卿大人面前,坏了公主您的美事啊,而且越公子看着就是善解人意的主,定不会有怨言的。”
强如温妤,也不由得对流春这番话刮目相看,她十分感慨:“流春,你变坏了,不再是从前那个傻傻的流春了。”
“奴婢在公主身边日日耳濡目染,自然有所长进。”流春有些羞赧。
温妤十分赞同的点头:“这就是传说中的近墨者黑。”
流春:……
“想本公主励志做到雨露均沾,结果却只顾眼前人,忘了旧人,竟也落得个喜新厌旧的罪名,何等可恶?”
温妤叹了口气,直接掀开车帘,看向陪在一旁却站的有些远,十分注重距离感的江起,开口道:“江大人,就送到这吧,这里很安全了,本公主看你忙得很,就不打扰了,你赶紧去日理万机吧。”
江起一愣,拒绝道:“公主,微臣还是将您送回公主府才安心。”
“不用,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没什么事的。”
“公主,那边自有禁军去追,您的安危是大事。”
“真不用。”
“公主不可。”
“我说了不用。”
“公主……”
“……”温妤一头黑线,看着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危险,她拍了拍窗沿,“我都说了不用不用不用,你敢抗命?”
江起立马摇头:“微臣不敢抗命。”
“不敢抗命,那本公主现在命令你,现在,立刻,马上,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江起面露迟疑:“可是公主,您的安危……”
温妤打断道:“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忠心还是大胆了,我说什么反驳什么,简直是茅房里打灯笼,找死是不是?”
江起:……
他抿了抿唇:“就算公主赐微臣死罪,微臣也要将公主安全送到公主府中。”
温妤:……
什么人呐这是!怎么就说不通呢?温妤不由得再一次刷新了对江起的认知。
她挑了挑眉,忽然道:“你非要送我回去,该不会是回心转意了,想做本公主的面首了吧?毕竟我可是说过,心悦于你。”
话音刚落,江起面色大变:“回公主,微臣并无此意。”
“是吗?可是我感觉你就是这个想法呢?嗐,想当本公主的面首也不丢人,何必找借口呢?你说出来,我敲锣打鼓欢迎你来公主府,一天之内,给你把院子安排好。”
“说吧,你喜欢什么装修风格?喜欢什么花草?院子里想怎么弄?还有对床有什么要求?你知道的,床的舒适度是很重要的,毕竟每天有大作用呢。”
江起被这番话吓得后退两步,面色有些仓惶,还带着一丝羞愤:“公主莫要戏耍微臣。”
温妤眨眼:“肺腑之言,何来戏耍?江大人若要来我公主府,本公主必将扫榻相迎,你也不必找这劳什子的借口,毕竟,本公主很欢喜。”
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