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妤弯起眼角,唇舌又马上紧紧纠缠在一处,两人缓缓倒在雕花大床上。
越凌风脱离束缚的手掌轻柔缓慢,微微颤抖地抚上了温妤的后背,另一只手轻轻扯开了她的腰带。
温妤置于上方,感受到腰间一松,她并不扭捏,而是一边深吻,一边配合着褪去外衣丢在地上,与那些破布堆在了一处。
紧接着便是鹅黄色的肚兜与长裙。
温妤咬了咬他的唇,然后手臂撑在他的胸膛上,淡笑道:“上次你服侍的不错,很舒服,但那都是前菜,今天……我要在上面。”
越凌风躺在床上,呼吸沉重,眼眶通红。
眼前的一幕已经晃的他头晕眼花,身体中的血液兴奋地乱窜,像是突破了身体的限制,发出了高昂的啸叫声。
这时他想起公主塞进他嘴里的那颗丸子,不由得多想,面上闪过一丝难堪。
公主是嫌他体弱吗?
“公主……之前喂我的是什么?”
温妤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调侃道:“吓你的,是流冬给我做的糖豆小零食而已,是不是很甜?”
越凌风抿唇,之前太过抗拒,他哪里尝出什么味了。
温妤指尖划过,“你都这个程度了,我还能给你吃什么?你想让我死在床上吗?”
越凌风闻言脸色猛地涨红,小姐说话永远是这么令人面红耳赤。
烛光摇动。
温妤皱起眉头,随后谓叹一声,微微俯身与越凌风重新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越凌风环住温妤,手掌摩挲着她光滑如玉的后背。
满足。
夜很漫长,烛火一夜未熄。
而荒唐一夜的温妤并不知道,琼林宴因着主人公的缺席,而猜测纷纷。
甚至有人嘀咕道:“这状元郎该不会已经失了圣心?否则怎么会不来赴这琼林宴?”
“我方才见到状元郎了,但转眼便不知去哪了。”
皇帝心里门清,却并不打算将越凌风的去向告知于众。
“新科状元身体有恙,朕特准他留于宫中休息一晚。”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震惊了。
这哪是失了圣心?简直太得圣心了。
圣上极少极少会留外臣于宫中休息。
有此殊荣的也只有林丞相,江寺卿。
陆将军也曾被赏过,但他拒绝了,直言宫中睡不惯。
弄的皇帝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最后挥挥手让他滚蛋。
现在这新科状元还未有任何官职,便有了此等殊荣。
众人的目光不由地落在了上首的林遇之与江起身上。
林遇之端着茶杯,不急不缓地抿着,对周遭的目光视若无睹,一派清冷。
江起则拿起一颗冬枣把玩着,脑中闪过盛清池那日,越凌风勾引一般的举动。
公主明明进了宫,此时却十分凑巧地与越凌风一同不见踪影。
圣上竟然还未曾降罪于他,还说准他留宿于宫中。
留宿……
想到公主已大胆地与陆将军有了夫妻之实,那么与越凌风……
“咔嚓”一声,江起眸光一沉,手中的冬枣碎开,就连枣核都有了一丝裂缝。
林遇之的桌案就在江起的左边,他放下茶杯,语调清冷又淡然:“江大人何须拿果子出气?”
江起将冬枣丢在桌上,面无表情:“林丞相好一个不动如山。”
“你我皆曾留宿于宫中,有何可动气?”
江起站起身,抖了抖前袍:“林丞相说的对。”
他说着便借出恭之名暂离了宴席。
出了新岁园,江起静站了片刻,也不知道该往哪去,他叹了口气,心头已经逐渐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