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温妤听到有人缠住鱼一时,眉头微微皱起。

“更何况,我的脸你明明很喜欢,你不是就喜欢好看的脸吗?你已经接受了他们,与我春风一度又有何不可?你难道还要和我演贞洁烈女的戏码?”

温妤的目光落在兰斯的深邃的眉眼上。

八戒又道:“一个二个的都不理会贫僧,那能不能先将贫僧松绑?这寝殿不宜久留啊!”

他的话音刚落,兰斯一把将温妤抱起,往床榻而去:“我知道你站不住了,很热对不对?”

温妤道:“的确很热。”

兰斯笑了笑:“从头到尾你竟然没有骂我,是不是代表着你其实接受我了呢?”

“看门狗在你心中已经不是骂你了吗?”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你的看门狗。”兰斯道,“我以为你会骂我龌龊、下流。”

温妤道:“骂你龌龊下流都是给你脸上贴金。”

兰斯将温妤放到床上,俯身盯着脸色潮红的她:“既不挣扎,也不反抗,你其实很愿意的对吗?”

“是不是很热很想要?”

温妤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放在欲火里煎烤,但思绪却又很清明,这应该就是兰斯口中的“清醒地感受快感”。

尽管后背已经被汗浸湿,恨不得马上就三百六十度的哐哐猛干,但温妤在兰斯的眼中依然是那么镇定。

她道:“你对你的手下很有自信吗?”

“什么意思?”

温妤弯起眼角,笑了笑:“巧了,我对我的人,也很有信心。”

兰斯闻言皱起眉头。

温妤揪住衣裳领口,额头的汗水已经浸湿了她鬓角的发丝,她大声道:“鱼一!”

这声“鱼一”中气十足,却又带着幽幽婉转,点点缠绵。

兰斯听到“一”这个序列号时,眉心猛然皱起,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皇帝将‘一’放在了你身边?潜鱼卫首领,他会愿意?”

温妤嘴角勾起:“你很惊讶?不过本公主倒是觉得,不是他愿不愿意留在我身边,而是他就想留在我身边。”

兰斯:……

几个呼吸后,似乎是听到了召唤,寝殿中突然出现了一道身影,朝着床榻疾冲而来。

兰斯眸光一闪,眼疾手快地将温妤一把搂起,用胳膊圈住了她的脖颈,“别过来,不然我不保证她的人头不会分家。”

鱼一身形微动,最后停在了屏风处,他手中的短刃滴着血,冷冰冰地看着兰斯:“放开公主,你或许可以死的晚一点。”

温妤见鱼一左肩上流着血,皱了皱眉:“你受伤了?”

兰斯猛的勒紧温妤:“现在还有空关心别人?”

温妤微微喘着气道:“不关心他,难道关心你?”

兰斯扯了扯唇角,游刃有余的掌控感已经从他的脸上消失殆尽,他反思道:“我为何不在你入门时便将你压在榻上做尽想做之事?现在却是晚了……”

“见你的第一面,我便说过,反派死于话多。”

“何为反派?我为什么就是反派?”

“你敢说伽片一事与你无关?”

兰斯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语气逐渐变得冰冷:“你为何总是这么在意伽片?那不过是一种手段罢了,争权夺利谁不用些手段?”

温妤道:“对,就算它给无数人带来了数不尽的深重苦难,道不清的屈辱哀痛,使用它的人也不会觉得自己有错。”

兰斯的胳膊越收越紧:“你到底想说什么?”

温妤突然笑了:“虽然我长得白,但我有一颗红心。”

一直不说话的八戒突然插了一嘴:“施主,恕贫僧直言,所有人的心脏都是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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