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宫中的牛马皇弟:……
宁玄衍咬住温妤的唇,舌尖攻掠而入。
二人缠吻了好一会,才缓缓松开。
宁玄衍穿着气:“这就是你说的推心置腹?”
“推心置腹不就是把心脏推到肚子里吗?怎么样,听了我的话,心是不是已经沉到肚子里了?”
宁玄衍:……
温妤指尖点着他的喉结,看着它上下滚动,又伸出舌尖轻轻含住。
宁玄衍喉间骤然发紧。
温妤道:“别当皇帝了,来当本公主的男宠吧。”
宁玄衍:……
“反应挺大,又戳着我了。”
温妤准备起身,腰间却被一双手臂箍得很紧,像一把铁钳一样。
“你每次都故意撩拨,把我弄成这样,然后拍拍屁股就走人,好玩吗?”
“很好玩呀。”
宁玄衍:……
他以为温妤会否认是她的弄的,然后无耻地将锅甩到他的头上,比如:“你自己变成这样,还倒打一耙,我可没弄你。”
没想到她更无耻,竟然直接承认是玩他,还说很好玩。
最后温妤将他赶出了遗罗院,独霸一方。
明明这是宁玄衍的院子,他却被扫地出门了。
下一秒,一个枕头飞了出来。
宁玄衍一把接住。
流春关上院门:“公主说了,不许您晚上爬墙爬窗,还有爬床。”
被预判了行为的宁玄衍:……
他拿着枕头,站在院门外,捏了捏眉心。
“主上,盛京城的消息。”
花瑶出现在一旁,递上一张纸条,然后退至一旁,低下头,假装没看到宁玄衍被温妤赶出来的模样。
宁玄衍展开纸条,眉心皱起。
他离开前,叮嘱看门的守卫:“如若她问起孤,就告诉她,孤回了盛京城,明日她睡醒前,孤定会回来陪她。”
守卫大气都不敢喘,温妤的地位在他心中又上升了好几个高度。
将主上扫地出门,主上只能受着,离开了还得交代行程,彪悍,太彪悍了!
到了晚上,温妤用过晚膳后,正要沐浴时,遗罗院有人来访。
是两名留着小胡子的中年男子,温妤没见过。
他们躬身行礼道:“见过这位小姐。”
“我们乃是主上的谋士,今日终于有机会见到小姐,闻名不如一见。”
温妤打了个哈欠:“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二人:……
其中一位谋士道:“这位小姐,俗话说,先礼后兵。”
流春闻言,戒备地挡在温妤身前:“你们主子在这也是敬着我们小姐,你们不过是一介谋士,竟敢在此大放厥词!”
“正因如此,我们才必须要来这一趟。”
谋士盯着温妤,语调铿锵:“红颜祸水,惑乱君心,其罪当诛,今日我等前来便是要清君侧。”
温妤闻言有些兴奋,指着自己道:“红颜祸水?惑乱君心?”
“没错!”
温妤满意:“夸得真好,侧面说明了我的美貌,甚妙甚妙。”
谋士:……
“你!你!”
“我?我?”
“巧舌如簧!我们也不杀你,会将你顺着流苏河放逐,以后休要再出现在主上面前。”
温妤疑惑:“不杀我?不是清君侧吗?”
她说着恍然大悟:“你们怕杀了我,宁玄衍气急败坏会杀了你们,给自己留条后路呢,是吗?”
两名谋士:……
这端阳长公主果然不是传说中的草包。
温妤托着腮,不知想到什么,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流春看到温妤的表情,公主又在想什么坏主意了?
不对,应该是公主又在想什么机灵主意了?
温妤道:“我不走,有本事你们就清君侧,我死也要死在宁玄衍身边,他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是不是说反了?
“反正我绝对不会离开他!三生三世十生十世生生世世六道轮回,我都不会和他分开!你们也休想将我们分开!我们骨头连着骨头,筋连着筋,休想!你们休想!”
流春:……?
她震惊。
两名谋士闻言皱起眉头,他们对视一眼后,其中一名道:“那可由不得你,现下主上不在,正是放逐你的好时机!”
“不可以!”
温妤嘴上说着,心里却道:好好好,放逐!快来放逐!包急死某人,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