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怎么办?我这额头上的伤,不会真的留疤吧!”蔚珑抓着蔚玲的手。
“哼,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这一切都是你自己自作自受!”显然是生气了,蔚玲一脸的不悦!
“姐,救救我,我不要留疤,我不要变成丑八怪!都是那个蔚蓝汐,要不是她让那个什么流蝶送我,我会变成这个样子吗!我恨死她了!”
“够了,还嫌现在不够乱是吗!”见蔚珑激动,蔚玲一把的按下她,恶狠狠的喝斥道!
“珑妹,我说了多少次,现在时机还不成熟,叫你千万不要去招惹蔚蓝汐!可是你呢?你听进去了吗!你恐怕一见着那慕容谨,就神魂颠倒的不知东南西北了吧!”
“姐,我还是你妹妹吗!我们现在说的是蔚蓝汐,不要扯到慕容谨身上去!”
被人说中痛处,蔚珑心生反抗,语气也不怎么好。
“为什么不说?你敢说今次的事不是因为他而起?要不是你看不得蔚蓝汐和慕容谨在一起,心生嫉妒,你怎会想要把蔚蓝汐骗到船上去?如今偷鸡不成蚀把米,你自己反掉进去了吧!”
毫不客气的骂着,就是想要骂醒蔚珑这个蠢货!
“可是,可是我就是不想他们在一起!”
“姐,怎么办?你帮我想想办法吧……我不会毁容,我不要额头上顶着块疤!”
正是爱美的年纪,并且容貌对于她们来说真的是太重要了!所以蔚珑小声的低嚅,一脸可怜兮兮。
“唉!”
当真是怒其不争,但又苦于无法,自己的妹妹,不能不管,蔚珑重重的叹了口气,满是烦躁!
“求我有什么办法?我又不是大夫!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请母亲出马,进宫面见太子。”
“面见太子……?”
不是很理解蔚玲此话的意思,皱起眉,蔚珑疑惑。而见之,狠狠的白了她一眼,蔚玲开口,解释说道:“听说宫里有一种奇药,叫‘舒痕膏’,是专消伤痕疤皱的,十分珍贵。如今太子监国,要想得到这个东西,不去见太子又能见谁?”
“真的?舒痕膏?有这个东西!那我们赶快去见母亲!”一听自己有希望,蔚珑立刻兴奋了起来。
蔚玲应声,上前去扶:“你慢点。等我们求了母亲,拿到舒痕膏之后,那个流蝶,绝不能放过!”
一个侍女,居然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对她们动手?!她是绝不会放过她的,一定要叫她付出代价!
蔚玲记仇,狠毒的在心里已打好了算盘。
扶着蔚珑,准备这就前去要找云姨娘帮忙。
房门突然打开了,是云姨娘一脸怒意的站在门口,不由分说的狠狠朝之蔚珑脸上扇去,接着反手,又是一记!
“贱—蹄子,反了是吧!”
“母亲……”
两个巴掌,力道不小,蔚珑直感觉自己的双颊火辣辣的,耳膜一阵嗡鸣,嘴角破了,流出了血。
“母亲,对不起,我错了……”
云姨娘这才稍稍缓了神情,拿出膏药,“东西我已经拿来了,但是……”
“你准备一下,过几日太子殿下会亲临我们王府,届时我会安排你侍寝。”
“侍、侍寝……!”
所有人一惊。
“不错,这事已经定了,没有转圜的余地。记住了,等太子那日来,一定要表现的好。”
“这几日我会请个专门负责房事的老妈子来教导你,你用心学着,届时好派上用场。”
云姨娘说那种事,跟说喝白开水一样轻松,完全不避讳。
蔚珑、蔚玲听得满脸的羞红。
“怎么,害羞了?那有什么?这女人侍奉男人,是天经地义的事。多学一点是尊重,不然可就怠慢了。”
“珑儿,你长得比玲儿漂亮,把握住太子的心,可就都靠你了!”似是语重心长,云姨娘目光深意。
当初,她为什么会带回她们俩?那皆是因为她们长得漂亮,想着将来能有大用!
蔚珑美,可偏偏脑子不好,及不上蔚玲的心思细腻和圆滑!
所以,要想得到太子的心,从而占得一席之地,非得她们两人一起出马。
“玲儿,你有智慧,要记得看好妹妹!”
拉着两人的手,云姨娘含笑。
“多谢母亲提携,玲儿和珑儿,是不会忘记母亲的大恩大德的。对了母亲,此番太子突然前来……是不是私下有什么动作啊?”
蔚玲为人精明,立马猜想到这其中可能发生的事。
见此,云姨娘笑了笑,:“还是玲儿深知我心。不错,此番太子来,的确是要事,这关于为娘是否可以顺利接替王府!”
“那可真是要恭喜母亲了!过不了多久,我们可都得改口叫主母大人了,嘻嘻。”
“就你嘴甜!”
云姨娘站起身来。
“好了,好好准备着吧。”
——————折腾完蔚成义兄妹后,蔚蓝汐总算清静了几日。
并且那所欠的三万两已经如数的送到了她的府上。
蔚成义兄妹这次吃了这么大个亏,日后是肯定会来找事的!且等着吧。
“郡主,圣旨到!”
门外,是麻雀的通禀声。
闻言,蔚蓝汐向外走去,前去领旨。
“奉天承运,太子监国,因蓝汐郡主近日抱恙,身体不适,中殿得知心中惦挂,故于三日后欲亲登王府上探访,特此告知……”
宣礼太监手捧着圣旨,缓缓交到蔚蓝汐手上,临了了还补充一句,似是了受人的指示:“这一次殿下来访,同行的还会有其他皇子,所以还望郡主早些准备,以免当日出什么差池。”
一句看似好心的话,实则暗藏玄机。
闻言蔚蓝汐笑笑,一脸的心领神会,“谢公公,蓝汐明白。”
鸿门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