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紧抿着嘴唇道:“没错,她以前是我的未婚妻,可是如今,我们不可能了!”
“红杏私会,这于情于理都是不被允许的!我不希望锦绣她走上这条不归路,导致日后的万劫不复。”
低声说道,恳求蔚蓝汐能帮她。
其实说到底让郭锦绣死心的办法有很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请蔚蓝汐!说不上原因!
“哦……原来还是情根深种,为对方好啊,明白!”
听出萧子期话中的意思,蔚蓝汐点头,不禁的揶笑。
而闻言一顿,似乎的是想要解释什么——可仔细一想,自己又能解释什么?又为什么要解释?于是不言中,萧子期算是默认。
是,他是为郭锦绣好!可是这情根深种……他心里清楚,绝对不是!
他想把话对蔚蓝汐说清楚,可是转念一想,他又为什么要说呢?
他对蔚蓝汐,不是执念很深吗?那么又为什么要在乎她的看法?介意她怎么想呢?
对,他请她帮忙,如果她答应,他会感谢她的。可是,他不需要告诉她自己心里的想法——因为,没必要!
“郡主,这种事对谁都不好,若是让锦绣再这样纠缠下去,迟早王府也会受连累的!”
“嗯……好吧,就帮你一次。记着啊,这已经是你欠我的第二个人情!第一次被我打了一顿算还了,这第二次么……容我好好想想。”
像是得意的上前一步,在看到郭锦绣已然追上的身影时,蔚蓝汐低声对萧子期说道。
闻之,似乎脸又开始痛了,那日被打的情形又浮现了出来,不过不是恐惧,而是淡淡……有点甜蜜?真的好奇怪!
“子期哥!”
终于追了上来,看到萧子期和蔚蓝汐的身影,郭锦绣拉下脸来,脸色阴沉。
“你怎么在这里?”
上前态度不佳,一见到蔚蓝汐,郭锦绣就似见到仇人般厌恶唾弃,针锋相对!
“奇怪,这里是我府上,我不在这里?又会在哪里呢?”
见郭锦绣这般口气,蔚蓝汐也不相让。对待这种人,就算萧子期不求她帮忙,她也不会让她有好果子吃!
“在哪里都行,但就是别在这里!韶茗郡主大清早的,应该是在哪个男宠的被窝里才是,可不应该在此扰人事情。”
毫不客气的翻了一个白眼,郭锦绣说罢上前就要去拉萧子期。
“子期哥,怎么课上到一半你就跑出来了?走吧,我们回去,我肚里的孩子还等着你给他压胎呢!”
“哎,慢!”
一见对方如此,蔚蓝汐含笑的打断。
闻言,郭锦绣火了,回过头凶狠的瞪着:“你要干嘛!”
“我要干嘛?我这不是在听郭侍妾的劝告?找个男宠去暖被子?”
“子期是我的夫君,今日正好轮到他了,所以抱歉哈,他不能跟你走了,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等着要办!”
上前一把拂去郭锦绣的手,转而挽进萧子期的臂弯,蔚蓝汐满脸调笑,故意眨着眼睛对郭锦绣道。
“你!厚颜无耻——”
听到蔚蓝汐这么说,郭锦绣脸上特挂不住,意识到对方在示威,恨的眼珠子都差点要瞪出来!
“厚颜无耻?郭侍妾说笑了吧?如果说连和自己的夫君暖被子都叫厚颜无耻的话……那么你肚里的孩子又怎么来的呢?岂不要被人说是卑鄙下流,淫.荡下贱了?”
微笑的眼中一抹轻蔑,和她比口齿?她欢迎之至!
“你!”
果然被气的哑口无言,七窍生烟,郭锦绣抬手直指着蔚蓝汐,是恨不得要将之撕裂了般:“蔚蓝汐,你、你敢这样跟我说话!”
“为什么不敢?搞清楚,我乃皇室韶茗郡主,身份高贵无比!”
“而你呢,不过一小小贱妾,男人的玩物!在我面前,我还没动手呢,而你居然敢拿手指我——试问你知不知道燕云以下犯上的罪责是何!嗯?”
脸一冷,一字一句的跟其讲起道理。
见之,那郭锦绣气的直上下喘气,想要争辩,可卑微的身份已让她输了一大截,哪还有还口的余地!
“你、你说我是玩物?我、我要告诉爷去!”争论不过,只有抬出蔚成筹来!
可是冷冷一笑,蔚蓝汐根本毫无畏惧,抬手一个请姿,示意对方尽管去说去,随便!
“韶茗郡主,你不要欺人太甚!我这次来,是为了给爷的孩子压胎的,你这般阻扰,难道就不怕他怪罪下来吗!”
“哼,要知道蓄意谋害皇家子嗣……那罪名也是不小!”
不敢再直呼蔚蓝汐的名字,郭锦绣只得改口叫韶茗郡主。她也是懂些燕云律法的,所以横起表情威胁道!
“怕四哥怪罪?蓄意谋害皇家子嗣?呵,我说郭侍妾啊,不懂可千万别装懂,不然这样显得你特别没涵养,真的!”
啧啧地讥笑了两声,眼睛毫不掩饰鄙弃的转了两圈,望着郭锦绣,蔚蓝汐缓上前了一步,口中反驳的戏谑道,充满玩味!
“第一,子期是我的夫君,让不让他给你压胎由我说了算。这主动权再说,你看四哥哥能说什么?”
“第二,这燕云懂文的嗯多的是,不单就只我家子期一个。怎么,不给压就算蓄意谋害啊?这个罪名你自己问问子期成不成立?”
“哎,没文化,真可怕!子期你也是……你们当初青梅竹马,怎么也不教教?这拿出来——多丢人啊,唉!”
摆出一副无奈惋惜的模样摇着头,蔚蓝汐一脸的痛心疾首!
见之,萧子期在一旁不由的愣着,为蔚蓝汐那噎死人不偿命的伶牙俐齿而折服!
同时,也为难堪之至的郭锦绣感到叹息。唉,她跟蔚蓝汐……果然不是在一个档次。
“你、你——”
被气的语结,浑身开始颤抖。
不甘示弱,郭锦绣不愿自己就这么输了,于是立马抱着肚子开始哼哼,演起了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