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夸张吗？
秦阳诧然，也是被自己的因果强度与韧性吓了一跳。
但想到自己已经复刻了豹妖雷渊和虎妖两位太虚境小成的因果。
他却又迅速释然了下来，觉得好像也没什么稀奇的。
“你小子怎么做到的？”
泽润看向秦阳的眼神，都是不由得欣慰起来。
“我……也不知道……”
秦阳挠挠头，讪笑道：“我在想，会不会是跟那种金色的愿力有关？”
“金色愿力么？”
泽润蹙起了眉头，不由思索起来：“这种愿力，我问过其他护法，都不曾遇到过。”
“这么难得吗？”秦阳讶异。
他在渗透其他罪奴的灵墟界以后，都会或多或少的获得呢。
只是，相较之在豹妖雷渊之中获取的，则要稀薄许多。
最为纯粹的，则还是当属在豹妖雷渊的灵墟界内获取的。
获得最多的，也是。
“金色愿力的玄奇之处，我也无从了解。只能说，这种力量确实很难得。”
泽润不无艳羡的感慨，他都没见过金色愿力。
这种力量，只怕是超越了因果力量的。
“小子，有朝一日你若洞悉了那种力量的源泉，可得好好地指教我啊。”
泽润半是玩笑，半是希冀地笑道。
“一定！”
秦阳颔首应承，他不介意分享这类力量的源泉。
但，如今的他，确实也不知情。
他没找到规律，始终觉得金色愿力的出现，太过随意。
也可能，是涉及到了某种，暂时无法被他洞悉的秩序？
“好了，继续训练吧！”
泽润不再继续废话，转而再度衍化出一道意念化身。
这次的意念化身，具备着太虚境小成的境界。
以太虚境小成的意念化身针对秦阳，倒是勉强还算合适。
不会压制秦阳，也不会被秦阳迅速压制。
短时间内，彼此交锋，有来有往。
两道身影，在后院飞快穿梭。
璀璨的光华，不断地闪耀，明灭不定。
那是时光的力量，在不断飞逝流动的痕迹。
伴随着这些光华闪烁，后院的虚空，不断扭曲，掀起阵阵阴风。
这些痕迹，则是秦阳和泽润的意念化身，进行空间传送，不断跳跃造成的迹象。
这样的交锋，持续了许久，都是没有停歇的趋势。
作为超脱生灵，自身力量已然可以无限循环，不会出现力竭的状况。
因此，只要没有一击必杀，抓住机会重创对手。
那么这样的僵持战，完全可以持续很久。
所幸，秦阳的修为虽然不及泽润的意念化身。
但，秦阳的因果强度和韧性度，却是胜过泽润的意念化身。
秦阳之所以与之纠缠不休，僵持不下，主要是战斗经验不够醇熟。
而随着战斗持久，秦阳不断熟悉了战斗方肆。
经验逐渐娴熟起来，这种僵持不下的局面，便是慢慢的开始倾斜。
以肉眼可见，原本看不清的如同鬼魅般的两道身影，已经开始慢了下来。
模糊的身影，渐渐地开始清晰。
“嘭！”
时渐推移，最终随着一声瓷器破碎般的声音响起。
一道身影从时空裂缝之中跌落出来，砸在地上。
紧接着，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噗的一下，化作了一抹光华，掠回了泽润的身体。
这场训练的结果，已然不言而喻。
再度以泽润的意念化身落败告终。
随着泽润的意念化身重新回归因果的状态，回到泽润的身体之中。
光华闪烁，秦阳的身影，也是从时空裂缝之中穿梭了出来。
“前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