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婉忍得全身都在发抖。

在安泞面前却不敢再发作。

惹怒了萧谨行,萧谨行或许会网开一面。

但惹怒了安泞,这个女人绝对会把她往死里弄。

白墨婉行礼,“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安泞看着白墨婉这般隐忍这般委曲求全的样子。

所以,改套路了?!

打算装可怜来获得萧谨行的垂爱?

安泞带着冷讽的声音说道,“白墨婉,你的无耻,真的没有底线。”

白墨婉眼眸紧紧的看着安泞。

也知道,安泞极有可能听到了她刚刚在大殿上给萧谨行说的话。

她直言道,“臣妾只是一心为皇上,如有冒犯到皇后娘娘,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白墨婉,当年被掳走去北牧国监狱的事情,本宫可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从未对外人说起你被人凌辱之事儿……”

白墨婉脸色一下就变了。

俨然知晓这件事情的人,必定都是被下了死命令不准说出去的。

此刻白墨婉身边还跟着伺候她的一行宫人。

安泞就这么毫不掩饰的说了出来,声音还不小。

白墨婉忍得身体都在发抖。

她的那些屈辱,她不准任何人提及,后宫之中除了皇上,其他人也都不知晓。

安泞就是故意在给她难堪!

她此刻恨不得,一刀杀死她。

“怎么,觉得羞愧不堪了?”安泞看着白墨婉隐忍到扭曲的脸,冷笑道,“白墨婉,我安泞向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天诛地灭!”

白墨婉咬着牙关,极致的愤怒和疯狂,差点没有让她直接咆哮出声。

“本宫最懂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安泞丢下一句话,从白墨婉的面前嚣张的离开。

而她看得清清楚楚。

安泞真的可以随意进出乾坤殿,没有任何人去阻拦。

白墨婉凶狠的眼神盯着安泞的背影。

这一世。

她定要把所有命运都掌握在自己手上。

定要让萧谨行,叶栖迟后悔莫及!

……

安泞走进大殿。

她来只为了见鹿鸣。

自从鹿鸣跟着萧谨行在乾坤殿住下之后,鹿鸣就再也没有时间,陪她和呦呦。

安泞不知道萧谨行到底都对鹿鸣做了什么,所以忍不住直接找了过来。

一来就碰到了白墨婉。

简直是晦气!

而且此刻心口莫名还是有些生气。

想起刚刚白墨婉对萧谨行说的那些话……

还真的没想过,白墨婉为达目的,真的可以违背良知到这个地步!

如果不是安鹿鸣长得和萧谨行一模一样,萧谨行是不是就相信了白墨婉口中所说的一切。

而在这古代医疗匮乏没有亲子鉴定技术,她是不是也就真的得背了这个锅?!

大殿上。

安泞的到来和刚刚白墨婉的到来,萧谨行的态度天壤之别。

安鹿鸣都注意到他父皇此刻的举动,分明有些怪异。

审批了一半的奏折直接放下了不说,本就端正的身子,此刻更是正襟危坐,好像在故意表现,不能失了半点仪态。

“臣妾参见皇上。”安泞行礼。

她告诉自己,入乡随俗。

在皇宫和萧谨行契约半年,她尽量迎合他。

唯一只希望他言而有信。

“平身。”萧谨行连忙说道。

安鹿鸣觉得他父皇都已经有了要亲自去扶起他娘亲的冲动。

“鹿鸣,见着母后还不行礼?”萧谨行吩咐。

安鹿鸣皱眉。

刚刚那什么娘娘来,分明字字句句和他都有关系,但父皇从头到尾没让他搭过一句话。

安鹿鸣放下砚台,规规矩矩的走到安泞面前,跪地行礼,“儿臣给母后请安。”

安泞把安鹿鸣扶起来。

眼眸看着安鹿鸣脸的那一刻,脸色一下就变了,她转头质问萧谨行,“鹿鸣的脸怎么回事儿?”

右半边脸明显红肿,仔细一看,脖子上还有些擦伤。

摔的吗?!

从小安鹿鸣就比同龄人成熟,这种因为自己不注意才会发生的意外,绝对不会发生在安鹿鸣的身上。

也就是说。

极有可能是被揍的。

萧谨行不至于用暴力来让安鹿鸣臣服吧?!

一想到这里。

安泞完全不淡定了。

“是习武。”萧谨行一眼看出安泞的心思,连忙解释,“朕教他习武,意外受伤。”

“谁让你教他习武了?”安泞没好气地说道。

“男儿当自强。”萧谨行表情严肃。

“鹿鸣才四岁。”

“朕四岁的时候就已经可以飞檐走壁了。”

“那你怎么不说说你十岁时双腿残疾,路都不能走了?”安泞怼。

萧谨行呕血。

在儿子面前,就不能给他留点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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