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烫吗?”

  蛇女躺在床上摇了摇头,她一口吃下了勺子里的小米粥。

  “肚子饿不饿?要不要我去帮你搞点吃的?”

  蛇女看着我点点头。

  这时,范神医端着洗脸盆推门走了进来,她边走边说:“前三天只能吃流食,吃东西要等三天后在说。”

  我马上说:“范姐是你救命恩人,快谢谢她,你自己不知道昨晚多危险!没有她出手,你早没命了!”

  “谢....谢谢范姐姐。”蛇女轻声感谢。

  范神医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转头跟我说:“我有话跟你讲,跟我出来。”

  关上门出去。

  走到树下,她突然递给过我一张纸条和圆珠笔,要我上头签字。

  我拿起一看,上头写着:“今日项云峰欠款人民币三千万整,特立此剧。”

  我立即无语道:“三千万!我啥时候借过你三千万了!”

  范神医撇嘴说道:“这还是我看在朋友面子上给你少算了,那颗回春丸是我们范家的传家宝,如果拿到黑市上卖,价格不会低于五千万,有的是有钱人想要,我算你三千万怎么了?”

  “不是!你不能这样算啊!那药丸不是我吃的!”

  范神医突然一把揪住了我衣领,她双眼通红!抬头看着我说:“我今天告诉你项云峰,你别想抵赖,更别白拿我的药!我范韫白也不是好欺负的!”

  说完她松开了手,突然蹲在地上像个小女孩儿一样捂着脸哭了起来。

  她边哭边说:“我.....我妈走的时候,我爸都没舍得让她吃这颗药,我爸交待我让我传下去,现在没有了.....我就算现在死了也没脸在下去见我爸了。”

  “不是!你别哭啊,我可以给你钱,但这三千万实在太多了,我.....我真拿出来!”

  “那你说多少?”范神医红着眼问我。

  “你....你看50万行不行?”

  她呜呜又哭了。

  范神医不是一个爱钱之人,分析她现在的状况,我认为,她现在是在寻求一种心理上的安慰,因为她最珍视的东西被蛇女吃了,所以她想在我身上找补回来点什么,这样一来,她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换句话说,她不是真找我要这些钱的。

  想通了这些,我大手一挥,立即在欠条上龙飞凤舞签了我的名,然后将欠条递给她。

  果然,她这下立即不哭了,而是小心翼翼的将欠条揣进兜里拍了拍,笑着问我:“那你什么时候还我钱?”

  我挠了挠头道:“先欠着,等我有钱了就给你,现在我没钱。”

  实际上我压根就没想过给,呵呵,先把人哄住再说。

  范神医不是平民小老百姓,在她的金钱观里,对这个数就没什么概念,她认为三千万好像很好挣一样。

  又过了两天,蛇女已经能下床自由活动了,她经常性的照着镜子摸自己脸,仿佛不相信镜子中的脸是自己的一样。

  我也被吓了一跳!

  几天功夫,她脸上那些芝麻粒一样的雀斑就淡化了很多,原本暗淡发黄的皮肤也变得白里透红。

  到了第五天,她整个人宛如脱胎换骨,气色异常红润,皮肤白皙,面部五官立体到不像话,在配上一双棕黄色瞳孔的眼睛,让人看了就觉得像电视里来自西域的美女一样,充满了异域风情,

  对于这种惊人变化背后的原因,我询问了范神医。

  范神医语气酸溜溜的告诉我:“不奇怪,她底子本来就好,之前身上皮肤发黄和脸上的雀斑都是因为内分泌不调导致的,现在吃了我的药这些问题都解决了,自然就变漂亮了些。”

  范神医又说:“你看看你那色迷迷的眼神,心里肯定又在想坏事了,我警告你,回春丸药效一年之内都不会散,会持续滋养她五脏六腑,这期间绝不能同房行男女之事,要不然会前功净弃。”

  “真的假的?”我狐疑问。

  范神医冷笑一声:“呵,在病人病情这方面我从不说谎,你不信可以试试,不过人死了不要来找我。”

  这天下午,我一个人去了蛇舍,有件事情我还想搞清楚。

  “大爷,忙着呢?”

  蛇王肖正兴正在院里削竹子,看我来找,他停下了手中活计。

  “小伙子你怎么来了,蛇女她身体怎么样了?”

  “恢复的挺好的,敢问大爷,你能拆得了几道丘门?”

  “说什么?”

  老人一脸疑惑道:“我好端端的拆门做什么?”

  “没事,我随便说的。”

  我绕着老头转了一圈,趁其不备,我人靠近他,在他脖子后头深嗅了一下。

  他身上没那种“土味儿”,一点儿都没闻到。

  此外我还注意到,他刚才握竹子时手部一个细节。

  这个细节不太好理解,我只能尽力描述。

  你比如正常人双手握一根直棍子时,往往是右手在上,左手在下,并且双手尽量对齐,这样才能保证自己握的紧,对吧?

  可如果干这行久了,经常握洛阳铲的,他就会养成一个职业习惯,我到现在还有这个毛病。

  比如我拿一根棍子,我是左手在上,右手在下,并且两只手对不太齐,手腕老是呈微弯曲的状态。

  这个姿势都是为了好发力取土,也是常年接触洛阳铲的人留下的小毛病,如果不注意观察是会忽略的。

  综合种种观察,肖正兴都不像盗墓贼。

  那么问题来了,他家为什么会有洛阳铲?而且那个竿子一看就是经常用的。

  虽然排除了他是同行的嫌疑,但这老头有时眼神闪躲,在加上那晚他孙子孙女的表现,我总感觉,这一家子在故意隐瞒我什么。

  “小伙子,这天快黑了,要不晚上留下来吃顿便饭吧。”

  “好啊大爷,正好我也肚子饿了,那就叨扰了。”

  老人点点头继续做活儿,他虽然年纪大了但手上力气不小。

  只见他手起刀落,一刀就将拳头粗的毛竹砍成了两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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