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扶沉默了几秒钟,对上张文希期待的目光,她摇了摇头。
“抱歉,不能。”
“为什么?”
“他是我男人。”
张文希愣了一下,随后脸色爆红,“对不起。”
说完,她转身迅速跑开了。
“叶扶姐,你有情敌了,怎么办?她会不会和你抢姜冗哥啊?”
叶扶拍了拍雯雯的肩膀,“你别担心,没到这个程度。”
“可是电视里面,好多女孩子为了抢一个男人互相伤害,男人还会变心,我不想你受伤害,也不想让你哭。”
叶扶抱了抱雯雯,“我不会哭,更不会受伤害,刚才那位小姐姐并不知道姜冗和我在一起,所以她才会对姜冗感兴趣,这很正常啊,刚才我告诉她之后,她就和我道歉了。”
雯雯叹了口气,“男人只会影响我干活,我以后要单身一辈子。”
叶扶忍不住笑出声,在安全区的时候,雯雯还想要好几个男朋友呢,没想到刚长大就看破红尘了。
“走吧,回家。”
另一边,唐义峥三人刚把王美玉母子送到家,就碰上了从基地回来的大伯哥。
王美玉的大伯哥叫杨铭淮,年纪在四十五岁左右,个子很高,神色冷峻,看上去不像好脾气的人。
王美玉看到杨铭淮,反而像老鼠见了猫,本来还在挣扎的人突然安静了下来,她低着头,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唐义峥发现王美玉居然在发抖,她在害怕杨铭淮。
本来还以为杨铭淮会包庇王美玉,没想到对方问了前因后果后,只是冷冷地看了眼王美玉,拉着发呆的小女孩直接进入别墅。
唐义峥看了眼方明和吴沛,三人把王美玉母子丢在院子里,就大摇大摆折回C区。
叶扶把齐远和宋警官从空间里带了出来,两人忙了一天,都累得够呛,齐远瘫坐在沙发上,戴着墨镜翘着二郎腿,不仅享受着栩栩的捶腿服务,还指挥方唯给他端茶倒水。
“栩栩说家里来了个疯女人,哪儿呢?”
叶扶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赶走了。”
“这么精彩的一幕我居然没看到,可惜了。”齐远向叶扶展示他受伤的手掌心。
“我受伤了,算工伤吗?”
“伤口太小,要是没有放大镜都看不到。”
齐远伸着手凑近了一些,“还在渗血呢,你居然看不到?”
“那给你放个假,休息一个月,好好养身子?”
“那倒不用。”齐远咳了一声,“只要吃点好的,应该很快就能止血。”
栩栩一巴掌拍在齐远的后背上,“爸,你都受伤了,怎么还这么馋?受伤了要忌嘴,你还想着吃,你可长点心吧。”
被栩栩教训了一通,齐远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
叶扶在一旁幸灾乐祸,“长点心吧。”
栩栩摘下齐远的墨镜,笨拙地从头上套了下来,勉勉强强卡在鼻梁上,戴上墨镜她开始装瞎子,伸出手找齐远和叶扶。
“爸,你在哪?我看不到你了?姑姑,你在哪?我的眼睛看不见了,呜呜呜……”
看着栩栩耍宝,大家都被逗得哈哈大笑。
这时,唐义峥他们回来了。
“送回去了吗?她家住哪里?”
“B区13栋,刚到他们家门口,那个女人的大哥就回来了,严格来说是她丈夫的大哥,回来的时候,一个邻居大妈和我们透漏了一些这家人的信息。”
叶扶点头,“刚才隔壁邻居也和我透露了一些信息,你先说你知道的。”
“大妈说,这个女人经常干这种事,去邻居家连喝带拿,虽然住在别墅里,但她丈夫的工作是个闲职,报酬并不高,她那个大伯哥比较厉害,别墅就是她大伯哥的,虽然分了两个房间让他们住,但她大伯哥明确表示不提供粮食,他们一家四口,吃喝方面开销不少,所以只能去邻居家蹭吃蹭喝,有时候,她还贩卖一些邻居的信息来换取粮食,之前被发现一次,要不是看在她大伯哥的面子上,对方早就想收拾她了,这正是这样,她才越来越过分。”
大家都惊呆了,这样的人居然没被打死,还这么猖狂地东家窜,西家进。
“她大伯哥在基地药厂工作。”想到什么,叶扶看向唐义峥,“不是说她大伯哥还有一个儿子,是王美玉在照顾吗?”
唐义峥摇头,“她大伯哥确实有一个孩子,不过他请了保姆和保镖在照顾,大妈说那个女人经常虐待自己的女儿,这种人怎么可能照顾别人的孩子。”
叶扶点了点头,“看来你的消息准确度更高,还有件事,你觉得王美玉的儿子和她大伯哥长得像吗?”
“不像,大妈说邻居们都觉得那熊孩子是大伯哥的私生子,不过我看了,那熊孩子单眼皮,塌鼻梁,不仅凸嘴还没有耳垂,那个男人相貌堂堂,两人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他们不可能是父子。”
叶扶听他这么说,忍不住笑了。
“咱们家刚搬来就一战成名了,刚才我们出去的时候,家家户户都有人在偷看,还有人在欢呼,要不是粮食珍贵,估计都有人用菜叶砸那个泼妇和熊孩子。”
“可是她女儿好可怜啊。”
唐义峥看向雯雯,“她女儿?那个呆呆傻傻的孩子啊?我看大伯哥对那个孩子挺好的,还拉着她进屋了。”
“她爸妈肯定重男轻女,她弟弟长得像肥猪一样,又胖又圆,还穿着棉袄,她身上都是骨头,衣服又脏又破,肯定吃不饱穿不暖,那个泼妇还打骂她。”雯雯挥了挥拳头,“下次再见到那个泼妇,我一定要帮那个小女孩报仇。”
“你别冲动。”宋警官不赞同雯雯的做法。
“爸,你都不知道那个泼妇有多可恶。”
“她再可恶也和我们无关,雯雯,你帮那个小女孩报仇,这是她愿意的吗?如果她妈妈出了事,她还有地方居住吗?”
“她还有爸爸和大伯啊,他们肯定不会不管她的。”
宋警官摇头,“看这个女人的德行,就能推断出她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况且,大伯对她再好,也只是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