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白相柳第一次听到有人当着面吐槽自己丑,他忙摸了摸自己的眼睛。

“还是这个更清楚。”季如歌掏出一面镜子放在他眼前。

措不及防的白相柳就被镜子里的人给吓到了,看清楚后才认出是自己。

看着镜中自己红肿的眼睛,白相柳难以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眼睛。

他是这幅样子的?

看着镜中的自己做出一模一样的动作,他吓的连连后退了几步。

好丑,真的好丑。

他的眼睛怎么肿的如此厉害?

“反正你这样子也没旁人看到,放心吧。丑也只是丑给我们几个人看。”瞧着他一副受打击的样子,季如歌笑着摆了摆手,表示不必介意。

白相柳抬头瞪她一眼,但是想到自己这幅样子,又慌忙低下头。

有些局促的捂着脸。

啧……

季如歌嫌弃的嘴里轻啧了一声。

一个男人,还给整容貌焦虑了。

“都安置好了,在后院。你是继续对着镜子伤心还是……”季如歌视线落在对方的身上,想看看他会怎么做。

一听这话,白相柳慌忙放下镜子。

然后对着床上的白嘉瑜说:“走,三哥带你去后院。”

说完,就开心的将白嘉瑜抱着。

看着消瘦的白相柳,抱起人也是挺有力道的。

白嘉瑜似乎知道哥哥要带自己见什么人,整个人也是激动的很。

有些不知道该做什么的局促。

后来还是稳定心神,跟着哥哥一起过去。

到了后院,看到炕上齐齐整整的躺着大伯,爹还有三叔,大哥他们的时候。

白嘉瑜激动的就要从白相柳的怀中挣脱。

白相柳忙将白嘉瑜放在炕上,放在他爹的身侧。

白嘉瑜颤抖的伸出手,不敢相信爹就在自己的眼前。

“爹,爹……”

喊了几声,他爹却没有醒来,也没有回应自己。

有些担忧的看着哥哥:“三哥,爹他怎么了?”

白相柳还没说话,回应他的就是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白相柳轻咳两声:“应该身体还疲惫,在休息吧。”

听到这话,再听着四周哇叫声一片,白嘉瑜相信了。

不过,唇角却是抽了抽。

他们的爹,是真的能打呼。

这声音,此起彼伏,谁也不输给谁。

“三哥,我爹他们没什么毛病吧?以前我也没听过他们打呼啊。”听着震天响的呼噜声,白嘉瑜陷入了疑惑中。

“可能以前环境差没休息好……”白相柳想了想,找了个理由。

白嘉瑜听后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哥俩原以为等个一晚上,他们就会醒来。

结果第二天还是鼾声如生,到了第三天依旧鼾声如雷。

要不是那呼噜声,他们兄弟二人都要把手放在鼻尖,试试人还有呼吸没。

怎么能睡三天,都没点动静?

“三哥,爹他们真的没事?”白嘉瑜再次让三哥背着自己过来看爹他们,发现还在睡,开始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就这么睡,不饿吗?

“这个,应该没事吧?”白相柳也不确定。

后来直接去找季如歌,想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如歌听到后,看向兄弟二人:“啊,你们不知道吗?他们起码得六七天才能醒来。“

“啥,六七天?那我爹他们还能活吗?”白嘉瑜听完后,顿时紧张了起来。

他们的爹,有活着吧?

“只是睡六七天又不是六七天人没了,不必紧张。”季如歌摆摆手,表示不用担心。

“是那药的问题?”白相柳瞬间想到了问题的关键。

季如歌却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才反应过来?”

“那,那药……”

“别说是人,就是一头猛兽,狮子老虎吃上那药,也得躺个三四天。”

白相柳听了季如歌的解释后,陷入一阵的无言中。

为了避免大伯,爹他们脖子会被手刀砍伤,让季如歌给他们用药。

结果却……昏睡六七天。

突然,他觉得自己的脖子也不是那么疼了。

季如歌扫了他一眼:“不用担心,我一直都有观察。他们现在虽然睡着,身体却在慢慢的恢复中。这除了药水的问题,还有以前就是太累,太辛苦了。身体很疲惫,需要一个修复的过程。”

哥俩听的不是太懂,但是却也知道了,现在他们的老子问题不大,人很安全。

这一点,就放心了。

只要人没事,就成。

既然知道白相柳知道自己的秘密了,季如歌也就不再隐藏自己。

她让白相柳帮着他们洗澡,换衣服。

同样的,他们的头发太脏了,完全不能看,胡子也一样。

都被季如歌给推光了。

喜提一溜烟卤蛋。

处理完后,就是白相柳给他们洗澡。

洗澡的房间就在隔壁,与现在住的房间是打通的。

只要推开门,里面就有个大浴池。

浴池里有热水,是从外面烧的热水,白相柳就将他们一个放在浴池里,让他们靠着。

泡了一会之后,就开始一个拎到外面,用搓澡巾开始给他们搓灰。

只是轻轻一擦,那些陈年老垢就像面条似的刷刷的落在地上。

洗一个人就要半个时辰。

从早上洗到晚上,中间白江流累的手臂都抬不起来。

拿着筷子的手都在发抖。

白嘉瑜看到后,都心疼了。

“三哥,要不你歇着,我来。”他不忍心看到三个这样。

但是白相柳笑着拒绝了。

“你身上还有伤,你就别管了。三哥没事……”白相柳安抚着他。

接着继续抖着手吃着饭,筷子夹菜都夹不住。

季如歌看了摇了摇头,给他换了勺子,可算吃到一口热乎的了。

许是出了很多力气,白相柳吃的比平日里还多,还香。

嘴里也不喊着要控制饮食,减肥了。

而是埋头就是苦干。

啥也不挑了,就是大口大口的吃。

吃完之后,就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

然后起来继续当搓澡工。

将人都清洗干净,发现他们的爹,大伯他们都白了不少。

露在外面的皮肤,都发光。

可见,白相柳搓的多卖力。

“这么晚了,还让老夫过来,我说季丫头有你这么苛待老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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