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歌连连点头:“对啊对啊,五皇子肯定比三皇子对不对?”
五皇子嘲讽的表情还未收回,就听到季如歌这话。
脸上讥诮的笑容,逐渐变的僵硬。
”啊,对,对啊,本皇子自然是比三皇子大方的很。二十万是不是?本皇子给五十万。“五皇子脑子一热,伸出五根手指头说。
季如歌连连点头:“可以可以,还是五皇子大气。啧啧啧,这都是一个爹,差距还真是大呢。”
恭维的话,像不要钱似的,直接砸的五皇子头晕乎乎的。
这好话听起来,有些飘飘然,感觉很不错呢。
“不过……”季如歌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嘴上有些犹豫。
正享受各种夸奖的五皇子,听了这话,顿了一下。
垂眸看向季如歌:“哦,不过什么?”
“我,我不好意思说。”季如歌低着头,有些扭捏。
五皇子摆摆手:“瑾王妃不必客气,想说什么尽管说了就是。”
季如歌点了点头:“那我真的说了?五皇子可不要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只要跟三皇兄有关的,他一点都不会介意。
“其实这事也没什么隐瞒的,三皇子说他与瑾王关系很好。所以希望我能好好照顾瑾王,便给我一笔银子作为辛苦费。”季如歌说到这里,顿了顿看向五皇子。
五皇子一愣,心里泛起了嘀咕。
三皇子那个抠逼,竟然还愿意给一笔钱让季如歌照顾好凤司瑾?
“那三哥给你多少,我也给。”还是那句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真的吗?”季如歌一脸感动的看着他:“五皇子,当真愿意吗?”
“咳咳,比起三皇兄,我比他大方多了。无论他找你做什么,我都比他更适合。”
季如歌点了点头:“真的吗?那五皇子好棒啊。怪不得之前三皇子让我一直小心你,还好我没相信他的话呢。”
“什么?三皇兄让你小心我?”五皇子反手指着自己,有些惊诧,问道。
季如歌点了点头:“对啊,三皇子说除了他,其他人都是带着目的接近凤家,让我小心点,对人提防。”
五皇子听了这话,心里骂娘。
三皇兄真是狡诈,竟然背地里这样误导。
还说他不图谋,他可是比谁都心机。
意识到这点后,五皇子暗暗磨牙。
“五皇子,你也会给这笔银子吧?”
“给,一定给。你不要相信三皇兄的话,我这个人是真心想照顾凤家,也希望你能多照顾瑾王的。”五皇子当即表态。
季如歌听后,连连点头。
然后比划了手:”三皇子给了我五十万,托我照顾!”
“什么?五十万?”五皇子差点没跳起来。
“你没搞错吧?我三皇兄那个人比较抠,怎么会给五十万?”几个皇子中,谁不知道他最穷,最抠了。
又是二十万,又是五十万的?
他是把自己老底拿出来了吧。
“三皇子对王爷很在意,非常的在意。他说宁愿自己是糠咽菜也不能让王爷还有王爷的家人受委屈,这样他觉得对不起王爷。我也是甚少见过如此感情深厚的兄弟情,你说三皇子他成婚了没有?”
啊?这!
五皇子一下子懵了。
兄弟情这么深厚的吗?他跟三皇兄还是同父异母呢,怎么就没见他这么关照自己。
然后突然想到坊间一些传闻。一双眼睛瞬间瞪的像铜铃。
啊不是,不是自己猜想的那样吧?
“三皇子给我这么多,也是不向让我出去说破……“
“五十万是吧,我给。”好像抓到了天大秘密的五皇子,当即豪迈的拍了拍手,表示这钱他也愿意给了。
季如歌听后,竖起大拇指:“你是这个,还是五皇子爽快。这样吧,看在这么多银子的份上,我送五皇子一个消息。“
“哦,什么消息?”五皇子不甚在意。总觉得自己好像被人套路了,但是偏他还说不出来,这感觉不是很好。
季如歌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三皇子还要我帮忙找个什么虎符。“
什么?五皇子惊住了,猛的抬起头看着季如歌。
“你确定?”
季如歌很肯定的点头:“嗯,非常的确定。”
这下,轮到五皇子激动了。
“那虎符在哪里?”五皇子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平静,假装随意的问。
季如歌无奈的摊开双手:“我哪见过啊。大婚当天就被抄家,我连瑾王的房间在哪里都不知道呢,就被送到了天牢里。”
说起这个,季如歌很无奈。
“那凤家其他人呢?可有见过那枚虎符?”
“老王妃还有几位兄长并不在京城,想来也是不知道的吧?要知道虎符在哪里,只有等瑾王醒了。”季如歌摊开双手表示无奈。
五皇子垂眸,心里在盘算着。
这的确与之前自己调查的很接近,那凤家根本没有任何准备就被抓到了天牢里,瑾王府是由锦衣卫的人守着。
可据听说瑾王府里的东西凭空消失,那枚虎符更是下落不明。
不光是瑾王府,皇宫还有这次流放的那些大臣家中,很多东西都凭空消失。
听说,凤家的老宅在众多暗卫的视线下,凭空消失。
就是瞬间凭空消失。
现在,都在猜想是不是凤家老祖宗显灵。
如果是的话,怕是虎符被凤家老祖宗藏着。
那要是不是,那定然与凤家脱不了干系。
无论是哪种,都与凤家有关联。
而三皇兄,一个整天吟诗作对,整天对外说自己与世无争却出现在这里,甚至还给了凤家这么大一笔银子。
要说没有图谋,那不存在。
“五皇子,这个消息如何?”季如歌靠近五皇子,小声的问。
五皇子点头:“嗯,不错。多谢瑾王妃告知。”说完做了一个恭手谢过的动作。
接着,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玉佩:”我身上没带那么多钱,这个你可以先拿着。“
“什么?五皇子你打算画大饼,不给钱呢?”看到玉佩,季如歌的脸当家垮了下来。
一个激动,一掌拍断了石桌。
“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