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祖又在思索，用人类的语言该怎么说，又是长久沉默下来，眼中还有追忆之色。
“这一重空间之道，玄之又玄！”
许久之后，终于再开口。
方骏眉自然是竖起耳朵听来。
“我本来，也一直停留在你现在的境界，直到他来，是他指点了我这一手，这也是我对他心服口服，同意借给他一缕我们空的血脉的最大原因。”
空祖再道。
方骏眉哦然点头，对这位开天大神，也有这么厉害的空间感悟倒是不惊讶。
“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空祖陡然发问。
……
“明白。”
方骏眉下意识般的点了点头。
“不，你不明白。”
空祖却是话锋一转，冷淡淡道：“想要学到这一重，必须付出大代价，光凭你的两片嘴皮子，就想从我这里学去，那是不可能的，而且我只负责教，你学不学的会，不关我的事情。”
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方骏眉听的苦笑。
想了想道：“那位前辈，用这一重空间心得，来交换你们空的一缕血脉，我又用救你们空的这缕血脉后人，来换取这一重空间心得，听起来怎么都该差不多吧。”
“差的远了！”
空祖冷冷再道：“他和我之间，是当面就能算清的交易，而你说的那些救我们空血脉后人的话，仍旧无法证明，哪怕他们真的遭劫了，哪怕你真的和他们有交情，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还真是……这么个道理。
方骏眉郁闷的挠了挠头。
“那前辈想怎样？”
“我还没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再来告诉你。”
“好！”
方骏眉爽快答应下来，连教不教都完全看对方的心情，他能怎么样。
“前辈尽管慢慢想，晚辈初来乍到，想在贵族游览一下，不知可方便？”
方骏眉又问道。
这一句里，更多的还是试探对方有没有打算关他。
空祖闻言，又不知斟酌什么，思索了好一阵，才终于道：“可以，不过你若是做出任何一点不利于我族的事情来，我绝不会轻饶你。”
“前辈放心。”
方骏眉点了点头，又问道：“不知贵族，除了你之外，还有谁会我们的语言？”
空祖听到这一句，又是默然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