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的案子,一看就不简单!水深着呢!我真是倒八辈子霉了,接了这么个差事。
这个案子,还不能往外推。否则一推,就会出大事。
怎么着,看不起皇太子啊!知道蔑视皇族的下场吗?一个大帽子扣下来,不但官位难保,可能小命也丢了。
所以一听张差喊冤,刑部郎中胡士相被气的够呛。
“用刑,给我用刑,看是他的嘴硬,还是刑部的手段强。”刑部郎中胡士相把惊堂木拍得“啪、啪……,”直响。这是真气着了!
刑部的手段可是多种多,常年跟犯罪分子打交道,没有点特殊的手段,还真解决不了问题。
用刑的差官阴森森的冷笑,“忍着点,不要喊,也不要叫,这样你还能少受点罪。否则这里的刑具让你尝个遍。”
“大人,小的是冤枉的。”张差看到刑房里的刑具,当时吓得体若筛糠。
“进来的,都喊冤枉。别怕,忍一忍就过去了。”拿着刑具的差官冷酷的笑着,仿佛地狱里的恶鬼。
张差真想按行刑差官说得那样,上刑的时候,不喊不叫,想让行刑差官心情好,上刑的时候手下留情。
可是当刑具上身的时候。真他妈的疼啊!那不仅是肉体的疼,而是感觉深入骨髓的疼。那可不是说想忍就能忍住的。
张差终于大声喊叫起来,实在是忍受不住了。“啊、啊、啊……,”张差喊的是惊天地泣鬼神,惨叫声,声声不息。
“哎呀!你小子不中用啊。我都和你说了,不要喊、也不要叫,你怎么就不听呢?”行刑差官怒其不争的说道。
行刑差官嘴上是这么说,可是他手上的动作,是一点也不颔乎,没有一点手下留情的意思。
刑部在审案的时候,犯人一般都要过一遍大刑。犯人经过大刑洗礼,在主事大人问案的时候,犯人回答问题就会小心谨慎,不太敢信口雌黄。
张差昏过去,又被弄醒;再昏过去,再次被弄醒,如此反复。尝试了刑部大部分刑具之后,张差再次被带到刑部大堂之上。
刑部郎中胡士相再次开始问案,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犯人张差依然还是原来的说词。
刑部郎中胡士相 觉得刑部的威严受到了挑,他怒容满面。“案犯张差刁钻狡滑,冥顽不灵,来人,把他拉下去继续用刑。”
于是张差就又被差官押去了刑房,刑房中行刑的差官,见张差时间不长又被押了回来,他眼睛前一亮。刚才他看走眼了,这是个硬骨头的犯人。
行刑差官用舌头舔了一下上嘴唇,从他脸上的表情就明显能看出,此时行刑差官的心情很好!他就喜欢硬骨头的犯人。一上来就求饶招拱的犯人,哪有什么乐趣可言呢?
要不说常年行刑的差官心里多少都有点问题,环境使然。要不怎么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呢?
张差一看见刑房里的行刑差官,身体情不自禁的抖了起来。大腿一阵温热,他吓尿了。
“嗨!你这样我很为难呢!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来,时间长着呢,我们慢慢玩。”行刑差官一脸兴奋的表情,干净利索的把张差放到了行刑架上。
押送张差的差官可不愿意在刑房里久待,行刑房里的行刑差官不是变态,就是清醒的疯子。押送张差的差官可不愿意和他们过多接触。
反复几次用刑,张差依然还是原来的说词,甚至后来,开始胡说八道。